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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4页)
远会对这景色视若无睹。那滑亮的树身,真的很有rou感。禁不住诱惑,他也摸了摸。    “真的很有rou。”他朗声笑了。    “我说呗…”她也哈哈笑。    他们站在肥树前,看着彼此,笑得好傻。    花露露问他:“这叫什么树?”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那我们叫它肥树。”    “那就糟了。”    “糟了?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你不是说有言灵吗?”    “嗯,是啊。”    “你叫那只没毛的狗帅帅,它真的就帅起来了,现在你叫这排树是肥树,那叫着叫着,等等肥到路都过不去了怎么办…”    他讲了个很冷的笑话。她听完,面无表情。    “干么?不好笑啊?”    “我觉得你说笑话的天分没有比我好到哪去,我那个棒棒糖的比你好笑多了。”    他气恼,做状要敲她的头,她嘻嘻笑地闪躲,身上雨衣,软腻地缠着皮肤。他看她雨帽下的头发都湿了,唉,他们变成一对雨人。    “走吧。”楚天驰牵起她的手,往前走。    她心头一震,这是他第一次牵她的手,好高兴啊,可是…她指向后头。“摩托车是停那边欸!”他糊涂了啊?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还是往前走。    “欸?要去哪?”    “我就住前面,去我家,煮饭给你吃。”    没听见她的回应,楚天驰转头看她,看见她头低低的,那只让他握住的小手非常热。他问:“怎么?你不想吃啊?”    “我很高兴咧…”她笑着,脸红红。    她幸福洋溢,脸红红了。    他看着,迷惘了。看她湿漉漉的黑发,在红的脸边发亮,而她微低头,笑得一团喜气…在寒天大雨中,湿答答夜晚里,怎么也能这么幸福!整个人被快乐包围。    百分百投入,是不是每一分秒就会快乐到发光发热?    不理会坏天气,忘记过去的不幸,今晚,楚天驰决定当个没有过去的人,像个新生儿,学花露露也百分百投入,享受这时刻。    因为再不久她就要离开了,他想多亲近这温暖的亮光,所以带花露露返家,煮晚餐请她。他住在尚未改建的旧眷村,她沿路张望,惊奇不已,贪看曲折的暗巷,红砖矮墙,踏过水洼,激起水花…    “你住的地方真不赖…”    “我爸留下的老房子,再过几年,这里就要拆掉改建成大厦。”    “那多可惜,我喜欢这样子呢!”    他停在红木门前,开门,让她进来。    他们脱下雨衣,衣裤都湿透一大半了,把两件雨衣挂水泥墙边,拉着她的手,穿过小院子,钻入屋内。点灯,拿了简单的衣裤要她冲个热水澡换上,怕她着凉。    趁她洗澡的空档,他到厨房烧饭给她吃。    十五分钟后,当她穿着他过大的衣裤走出浴室时,小客厅已充斥着饭菜香。站在餐桌前,她兴奋地瞧着一碟碟家常菜。    三个荷包蛋油亮金黄,鲜润翠绿的空心菜,还有煎得脆嫩的豆腐,两碗白米饭,冒着烟的番茄汤。    “我太幸福了!”她迫不及待坐下要吃。    “随便几样菜也幸福?”他笑着,递筷子给她。    “在巫玛亚那里,都是我负责做饭,没想到,你会做饭给我吃…”    “反正我也饿了。”讲得很顺便,可是看她尝着饭菜,那满足的模样,他自己,竟也吃得好满足。    他已经很久没好好煮顿饭了,没好好坐下来吃饭。现在听着雨声,和她享用晚餐,饭菜好像更好吃。    “真希望时间停在这个时候。”她感叹道。    三颗蛋,一人吃掉一个,还剩最后一个。他挟进她的碗里,让给她吃。    他叮咛着:“回去后,要吃得跟你刚来时一样胖,你来这里好像瘦了一圈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她低头吃,觉得他煮的饭好甜,蛋也煎得特别嫩。    “帅帅怎么办?巫玛亚要养它吗?”他问。    “我妈想把它送去游翼农场,她说那里有很多狗,可以跟帅帅玩,而且农场满大的,只是我有点担心,帅帅很怕生,忽然到陌生地方又没有熟人,不知道会不会又开始闹自闭。”    “给我吧…”    “嗯?”    “帅帅留给我。”他口气严肃,不像开玩笑。    “你要帅帅?”她好惊讶。    “干么?很奇怪吗?”    她怔望着他,他也深深凝视她的眼眸。    无声的情感,悄悄流动在他们之间。    滂沱大雨正激打屋顶,她看着他黝暗的眼睛,像看见永恒的寂夜。他要帅帅,这提议让她很感动,又想到他的故事,想到他的坚强与悲伤,想到即将来的离别,还想到他的包袱,她为他沉重。    “帅帅可以给你,只有一个条件…”她哽咽了。    他询问地扬起一眉,同时看见她目中的晶莹。    “帅帅每天都上床跟我睡,你也要喔,要让它跟你睡…”不知为什么,眼泪不断掉下来。    他握住伴在饭桌上的小手,她哭泣的模样,害他心痛。    她抽噎地说:“我真的…很喜欢你。”    他喉咙一紧,眼睛很涩。如何相信,自己能被这样喜欢着?    她的厚爱,令他的生命也珍贵起来,让黯淡的他好像也亮起来。    将她拉入怀里,圈在身前,低声哄,要她别哭。    她投入他怀抱,双手将他脖子揽得很紧,软绵绵在他耳边说:“今晚,你代替帅帅,陪我睡好不好?”    他听出她的意思,猝然间身体像沈甸的热烫的铅块,因为抵在身前的柔软,他变得又胀又硬,仿佛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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