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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5mdash;mdash  (第4/6页)
是她让我转交给你的,说是送你的礼物。”    “哎呀!”她装作惊喜地大叫:“曾小姐真是好大方,不过一面之缘,就送我这么贵的礼物。”    “…下次你要是看中喜欢的东西,告诉我,我给你买。”湛墨青把盒子递给她,低低地说。    “瞧你说的,不过几只小水晶,再贵我也卖得起,不过是人家这份心意让我很感动罢了,湛总您多想了。”她极力控制才没让自己的语气带上讽刺。    湛墨青的眸光暗了暗,没再说话。    他想,也许他可爱的小妻子并没有那么敏感,至少现在应该还不知道他的过去,他也许还可以有时间解决了手头的事情之后,再回过头告诉她。    只是他不知道,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,如果他早一点对她坦白,也许情况就会不一样了。    没什么心情,她随便给湛墨青下了碗面,煎了一只荷包蛋,端出来:“湛总,本人不才,手艺不好,您将就着用吧。”    湛墨青倒是十分爽快地接过就吃,狼吞虎咽的动作好像饿了几年一样。    “吃慢点,小心噎着。”她一边提醒他,一边走进卧室。    等她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一身黑色的连衣裙。她虽然不高,但是腿细而长,走起路来窈窈窕窕,这条裙子不算短,在膝盖上一寸,但是配上透明黑色丝袜显得十分性感。裙子是低领,领口有一圈亮片,她又把头发全部绾起来,细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,吸引着人的目光在她白嫩的锁骨处流连。    湛墨青见了她的样子:“你要出去?”    “是啊,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同寝室的姐妹聚会,说是要庆祝我结束单身,可能会晚一点回来。”她理了理头发:“我的头发不乱吧?”    湛墨青眉头皱了皱:“这么晚了,去哪儿聚会?”    她看看表:“不晚啊,才八点。要是我回来得晚,你就先睡。”    “等等,我送你。”湛墨青三下两下把面吃完,放下碗站起来。    “不必了吧?我可以自己开车去。”她拒绝。    “这么晚了不安全,等我。”湛墨青穿上外套,顺手取下她的大衣递给她。    钟叙叙犹豫了。    她知道他这几天很累,每天晚上那么晚才到家,早晨又准时上班,有时还熬夜,眼看着人都憔悴许多,她不忍心占用他的休息时间。    但是湛墨青已经不容她反对,果断换上鞋:“走吧。”    “其实没关系,你也累了,不如在家休息?”她抓住他的手臂,不觉带上些哀求的意味。    湛墨青一怔,随即失笑,拍拍她的头:“怎么啦?心疼你老公了?”    她啐一口:“湛墨青你真是一只大大的孔雀!”    钟叙叙和姐妹们约好的是耳语酒吧。    耳语酒吧很小,但是装修得很有情调,整个酒吧都是用大大小小的水晶石装饰而成,在幽暗的灯光中,闪现出点点波光,万种风情。特别是卡座之间的各式各样的水晶帘子,一动就环佩叮当响,赛过大珠小珠落玉盘。    这个酒吧也比较安静,没有驻唱歌手,没有DJ,甚至连音乐都是舒缓风格的,只有穿长裙的侍应生在走来走去。钟叙叙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,差点以为是咖啡厅,只不过大大酒柜上陈列的一排排名酒提醒她,这是酒吧。    这是一个适合她们这样的女孩子来的酒吧。    湛墨青把她送到酒吧门口,提醒她:“小心一点,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,我来接你。”    她犹豫:“那样多麻烦。”    湛墨青沉默了一下,抓起她的手,眼神微微闪烁:“叙叙,老公不就该这么用么?”    “…说得很对!”她赞赏地给了他一记勾拳。    不料她刚刚走下车,旁边突然扑上来一道人影,口里还呀呀地大叫着,一把抱住了她。    “啊!”她惊恐地大叫!    湛墨青刷地一个箭步冲下车,一下转到她身边,把抱着她的人扑通一把摔在地上。    整个过程…也就几十秒的样子。    钟叙叙还处在巨大的害怕与慌乱之中,就已经被他狠狠揽在怀里。她深深地再次认识到铁一般的事实,湛墨青出身于传说中的军人世家,身手果然不是盖的。    “别怕别怕!”湛墨青拍着她的背,轻声安慰。    钟叙叙这一刻觉得他的胸膛真温暖,他的声音真好听,他的臂弯真有力,他的…    有他在,真好!    噢,原谅我们的钟叙叙童鞋吧,人在动情的时候,稍微矫情一下,是可以理解的。    她仰起吓得惨白的小脸看着湛墨青:“怎么回事?”    湛墨青抿着嘴,铁青着脸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…    其实袭击她的是一个长得像犀利哥的街头流狼汉。据说是一位从乡下拖家带口来打工的民工,因为一起交通事故失去了年轻的妻子,导致神志恍惚,见到年轻的女孩子就以为是自己逝去的爱人,经常会冲上去抱住人家,也常常被打。    当然,钟叙叙是许久之后才得知这个故事的,她后来跟湛墨青说,你看,爱情真伟大,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。可怜这个小伙子,没能和爱人缠绵天涯,爱情就半路夭折。    湛墨青沉默半晌,说,人事无常么。    是啊,人事无常。    命运常常跟我们开各种各样或狗血或悲哀的玩笑。    还好湛墨青的这一摔并不重,小伙子在地上依依呀呀叫了两声,爬起来转眼就跑得不见踪影。    经过这一突发事件,湛墨青坚持要陪她进入酒吧才肯罢休,仍然还心有余悸的钟叙叙对此提议自然举双手赞成。    酒吧是个好地方。    钟叙叙一直都这么觉得。因为她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到的朋友们都比平时美上几分,她由此推测自己也是如此。    人家不是说“灯下看美人”么。    所以刚走进酒吧,她就厚颜无耻地问湛墨青:“湛墨青,在灯光下我是不是好看一点?”    湛墨青仔细地盯着她端详了一会儿:“是的。”    她乐了,伸出手指在他的手腕上一个劲儿画圈圈。    “干什么?”湛墨青怕痒。    “美女钟叙叙要画个圈圈囚禁你。”她严肃地跟他宣布。    湛墨青想笑,又忍住了,伸手抓住她的爪子。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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